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挑战白杨沟达坂
8月22日
今天计划翻越海拔3860米高的白杨沟达坂,然后下降到马沟,再反复渡台普希克马河,在台普希克马河床扎营,由于白杨沟达坂是这次穿越途中最为艰险的一个路段,如果成功穿越就算成功了一半。
早晨我七点多一点就起床了,打开帐蓬一看,好美的景色,山川、大地就像粉装玉砌的一般,天空比较晴,虽然太阳还没有升起,但冰雪已经在慢慢的消融,我赶紧拿出相机把这美丽的时刻记录。 向白杨沟河下方看去,一片薄雾正慢慢的从左侧的山谷向右移动,那云真白,像是一大块棉花糖,云还在挪移,很快迷漫下方的整个山谷,不多时遇到了喀拉莫依纳克达坂又向白杨沟达坂这边折回。八点多山顶上露出阳光,四处一片光明,可好景不长,不大一会天空被云雾遮掩,看到这天气大家有点气馁,不知道今天是否还能走成,如果天气依然这样,那么台普希克马河的河水一定无fa渡过,我们将被迫返回。
先不管这些,填饱肚子要紧,于是大家都开始做早餐,等早餐结束也九点多了,看看天,老天还真给脸,多云转晴,就连那胆小的云与雾也跑的无影无踪,9:40我们趁着天好就上路了。
地上到处都是雪,白茫茫的一片,雪下是不多的草和碎石,走在上面一滑一滑的,很不好走。我是最后收的帐蓬,雪地上可以看到清晰的足迹,沿着前人的脚印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。 这是一个慢上坡,也有几座小丘,但都并不高,就是碎石块比较令人烦。经过二个半小时的行进,我们终于到达白杨沟达坂下方,这时我们的海拔高度已经升高到了3200米,这本来是我们昨天应该扎营的位置,只可惜昨天被雨雪所阻没有能够到达这里。
抬头看看白杨沟达坂,只见白杨沟达沟直插云天,山上山石犬牙交错,怪石磷峋,看后让人望而生畏。休息一刻钟补充了一些食品我们开始向白杨沟达坂发起冲锋。这是一个大约海拔升高有七八十米的小坂,路比较陡,大约有四十五度的样子,是一个碎石大坂,而且路上全是积雪,在阳光的照射下非常剌眼。风情、山人依然走在队伍的最前面,我保持在队伍中游。没走上十几米前后队员就已经喘着粗气,每上升十来米大家就稍作休息,然后接着攀登。人们常说“蜀道难,难于上青天”我看这白杨沟达坂一点也不逊色于蜀道的难度。终于爬上了这个小坂,大家休息五分钟继续下一个坂,连续爬了两三个这样的坂,高度一下子升到了3600米,离坂顶还有260米的高度了,可这时的路更加陡直,但路好像比较前面的好走了,是“之”字形的路,大约有一米左右宽,也许因为太陡,大家走着喘着,喘着走着,山人独自走在队伍的最前面,风情也落在我的后面,当然冰客依然在队伍的最后面做金牌收队。这里面可能最累的要属小飞马了,虽然经过两天的消耗,他的背负有所减轻,可依然有三十多公斤的重量,所以他与心情也落在队伍的中下流,还好他仍然坚持着。
这时突然听到山人的喊叫声,原来他已经登顶了,这下大家似乎像注射了兴奋剂,齐向顶峰冲刺,在经历三个半小时,于3:25我们终于登上了白杨沟达坂的最高处。 “无限风光在险处”,此话一点不假,坂顶上都是积雪,大家卸了背包,欣赏着美丽的群山。阳光照射在皑皑白雪上,反射出夺目的光芒,对面的河源峰掀开了它神秘的面沙,露出了它真实的面目,看到这美丽的景色,大家忘记了劳累,不约而同的拿出相机,把这美丽的一刻记录,特别是内地小伙流忙禁不住脱光上衣,感受这大自然的风情。冰雪、东风、山人、流忙、狼行还有我也忍不住脱光上衣,与大自然亲密的接触,惬意的很。 在坂顶上我们待了大约二十分钟就开始下坂,由此掀开痛苦的里程。队员阿潘由于七月份才做过手术,体力还未恢复,自我感觉可能走不完这样的路,于是选择返回,我们只好与阿潘告别。
如果说上坂累,那么下坂就是个陡、险。这里下坂要比上坂的路还要陡,并且多半都是碎石,稍不小心就有滑下的危险。部分路段大约有六十度以上的坡度吧,每个人的膝盖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。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,每个人的腿都显得不那么自然了,我的左腿也劈*了,每走一步直痛骨里,没办fa还是要坚持。这时要有个慢上多好呀,可惜什么都没有,还是没完没了的下坡。经过二个多小时的痛苦下坡,我们终于走完了这段艰苦的路段,在下降了一千来米的时候我们终于到达了河底。这里流忙说了经典的一句话,“最痛苦的是什么?是下坡!最最痛苦的是什么?是连续的下坡!!最最最痛苦的是什么?是没完没了的下坡!!!” 到了河底,看看表才六点多,于是我们尝试着过河,可是经过昨天一场大雪,今天阳光明媚,河水已经涨了很多,水流湍急,风情试着过了几次,裤子全湿了,衣服也湿了大半,就是无fa过河,要不是有绳子早被水冲走了,没办fa我们只好返回,找了一处相对平一点的地方扎营,(实在找不出稍平点的地)事实证明这次扎营是很正确的。
晚上我和山人、东风、狼行一起做了韭苔炒肉,打了汤美美的吃了一顿,为的是明天有个好体力。饭后大家商议着明天过河的事,决定明天早点动身,趁着早上河水小过河,就这样一天又过去了。
砌石分流 8月23日 早晨我们都起的比较早,大约七点左右,简单的早餐过后,我们于八点就出发了,很快到了河边,看看河水,不但没有减少,反而比昨天下午的河水还大,真是郁闷的很。怎么办?大家又商议起来,如果过不了河就只能撤退了,这是谁都不想做的。 要过河首先得有人过河把绳索带过去,领队风情又尝试多次根本无fa在急流中站住,早晨河水冰凉刺骨,但为了大家能顺利过河他依然在河水尝试。看到这情形,大家只好想别的办fa。最终冰雪非常有建设性地提议给河水分流,大家讨论后一致认为只有给河水分流才能通过,说是说,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,要对湍急的马沟分流和天方夜谭一般,可不分流又如何过。
说干就干,于是有人拿出铁掀开始挖渠,更多的人是填埋原有的河道,使河水增高便于从新开的渠道分流。小飞马在搬石块时不小心砸上了狼行的脚,狼行的脚立刻肿了起来,只能在一边休息了。慢慢的,随着分流渠的越挖越深,分流的水也渐渐大了起来,可是还是不足以过河,在分流处有一块巨大的石头,大约有近千公斤,于是大家把绳索绑在石头上,全体开始拉巨石,这时就连心情(女),受伤的狼行也加入行例中,慢慢的,石头松动了,再加一把劲,只听轰的一声,巨石被彻底填埋在水中,位置虽然不是很理想,但水面的确涨了不少,我们开凿的分流渠一下子成了瀑布一般,这时风情尝试着过河,终于过去了,看看表我们从早上八点过河到到十二点才过去第一人。 有一个人过去了,绳子也就好办了,风情在对岸栓好了绳,大家就依次过河,十二点半全体通过,除狼行在分流时脚受了点伤,其他人员都安全渡过。 这里一通过,其他地方都好说,今天的路程是反复过马沟和台普希克马河,由于其他地方河面都比较宽,水流也不太急,所以都有惊无险的渡过了台普希克马河。 在经过五六次过河,走过一个木桥后我们又插入密林,走上了一处栈道。这里的栈道是当地政府为了牧民迁徙专门在悬崖上开凿的险路。
早就听人们说栈道很险,今天终于可以亲眼目睹了,走在栈道上,感觉还比较宽敞,并没有传说的那样险,最宽处有一米五之多,只是看起来比较吓人,走在上面根本不觉得险,看来传说不可信呀。
走过这一小段栈道,又来到一处很陡的斜坡,有一条蛇挡住了去路,一看就知道是腹蛇,仿佛它是这里的守护者一样,风情、冰雪通过时均没有发现,等到了我们才发现,这时没有人敢过了,流忙拿出手杖,把蛇挑到一边,我们才安全通过。 过了蛇的这一关并没有完,这里是一处横切路面,坡度特别的陡,根本无fa容下一只完整的脚,下边就是深崖,没办fa也只得过。在一处凸起的大石头面前大家犹豫了,狭窄的路就在石头下边, 我们都背着重包,路本来就相当难走,又有巨石挡路怎么办?当然还是风情首先通过,他死死的抓着巨石,脚一点一点的挪,终于挪了过去,流忙看到了,第二个通过,可是脚下的土很松,一下子踩空了,整个人悬在半空中,身上还有大包。每个人都为他捏了把汗,但是由于地方狭窄,我们也无法上前帮助.最终流忙还是通过了这一隘口。后来大家回忆时都说这里是最险的地段,这个我也赞同,因为我很想把这段险境拍下来,可是完全腾不出手,一手扶着山崖,另一手用手杖支持着身体的平衡。有人说走路不照相,照相不走路,果然如此。 通过这段险路后,我们又下到了河床,大家就在原地开始做午餐,更多的人打开帐蓬,取出衣物进行晾晒。 休整了大约一个小时我们又出发了,剩下的路相对来说要好走的多,许多地方还有桥,不到七点我们来到了又一处河边,看看时间还早,我们就想着过河,可惜这河水很大,无fa通过,风情领队又回过头,从前面走的一处松树上回去,然后扒着河边的峭壁,沿着峭壁逆河而上行走,终于到达了河对岸,将绳索带了过去,可是全身已经湿透了,唉,做领队也真辛苦,没办fa,谁让他是领队呢,真好好同情你呀风情。绳索过去了,过河应该没什么问题了,于是大家找了一处相对浅一点的地段试着过河,可是湍急的河水一次次把大家又逼了回来,始终无fa通过,通过数次努力最终放弃。就地扎营(最终证明这也是非常正确的,因为后面很长的路根本无扎营处,而且路非常的难走。) 扎营地是一处比较平坦的地段,四处散落着羊的尸骨,我们又把这里称之为“狼餐厅”。今天时间还比较早,大家平整了地面,支起了帐蓬,煮着奶茶,做着美味。不多时山谷里飘散着诱人的饭香,山人做着辣子火腿肠还有韭苔,做着米饭。其他人员也各自做着美味佳肴。真的不容易,到今天还能吃到这样的新鲜蔬菜。 夜色渐渐降临了,大家都已吃饱喝足了,心情(女)、小飞马、冰雪、狼行可能有点累了,就早早入睡了,风情、东风、流忙、冰客、山人和我支起了篝火,坐在篝火边喝着小酒,品着香茶一起闲聊起来。大约11:40,篝火也渐渐倒塌,山人放了一串鞭炮,只听“狼餐厅”里噼里啪啦一阵响,大家都进入了帐蓬入眠,一天就这样又过去了。 天路行走 8月24日 经过一个平静的夜晚,我们又迎来了一个阳光明媚的一天。今天天气很好,9:30分太阳已经照到到了我们的营地,大家稍作整理后就整装出发。今天的行程安排是沿台普希马克河向上,走一段天路栈道,然后翻越海拔3555米的库勒阿特腾阿苏达坂,再下坂安营,大约行程20多公里。 首先摆在我们面前的依然是昨天未曾渡过的台普希马克河,无论如何今天也要渡过台普希马克河,管他呢,三个字,跟着走。仔细看看,昨天系的绳索还在,河水也比昨天傍晚小了稍许。 流忙,山人首先入水过河,河水也只淹到他的大腿处,于是大家都脱鞋换裤,沿着山人走过的路段过河。还行,虽然水比较急,水中常有石块被冲着走,但无伤大雅,大家一个接一个的开始过河,我和冰客,流忙走在最后收绳子,也总算全部安全的通过。 过了台普希马克河我们沿河向上前进,路相对还比较好走,没什么什么大的上坡和下坡。这样的路走了大约一个小时,就转向上山,这是一处悬崖峭壁上开凿出来的栈道,路险,坡陡.在河谷两侧的山峰陡立,河水奔腾,气势磅礴,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。 上栈道首先走一个之字形的陡坡,大约坡度有40度左右吧。很快路与河床之间抬高有近百米,来到了所谓的天路栈道。栈道的路宽约一米,高二米左右,一侧是坚硬的石壁,另一侧则是百米深渊。向右侧的峡谷望去,顿时让人感觉头昏目眩,稍不小心就有掉崖的危险。 四周很静,除了大家喘息声和台普希马克河奔腾之声,剩下就是手杖捣地面的响声了。走在这里只能专心的看路,根本无暇顾及四周的美景,就算是转个身,肩上的包就有可能碰到崖壁,使人失去平衡掉入深谷。这样的路段大约持续了二个小时我们就又走下了栈道,来到了台普希马克河边稍作休息,补充食物,然后继续上路。 剩下的路就好走多了,是一段左向横切的路面,坡虽然也比较陡,但有清晰的马道可寻。就在快到库勒阿特腾阿苏达坂的山谷入口入时遇到了麻烦,原来是有一段大约二十米的路段因滑坡而断裂,无路可走,向回走又要耽误不少时间,看看不太宽,风情与山人拿出铁铲开始修路,边修边前进。我走在后面,看到这情形就转回下山,从河床上行走,虽然多走一些路,最终走到了大家的前面。二十分钟后大家也顺利通过,真是有惊无险。 挑战极限 原以为上白杨沟达坂最累,过台普希马克河最难,走天险栈道是险,可没有想到的是翻越3555米的达库勒阿特腾阿苏达坂才是最辛苦的。(最后大家一致公认) 2:00我到达库勒阿特腾阿苏达坂的入口处,这是一个不大但很狭窄陡峭的山谷,如果没有风情带路一定不会想到会从这里通过。谷口有一棵树,很是独特,那是这里的路标。谷口外是平坦的河床,海拔2340的样子,四周绿草茵茵,被风情称之为五星级的宿营地(可惜昨天我们没有赶到这里扎营,现在只有在这里享受一下阳光和午餐了)。不远处的河源峰近在咫尺,好像一把冰冷的剑直插云霄。 大家休息半小时,又补充了些食物开始向库勒阿特腾阿苏达坂发起冲锋。 这是一个怎样的达坂呀,谷口左右宽不足二十米,但坡度却有接近40度的样子,而且路上没有土,全是山上冲击下来的巨石,没有路,大家只能在巨石上走,石上非常湿滑,稍不留心就要拐着脚脖子。山人,狼行,流忙依然走在队伍的最前面,冰客断后,只是没一会就不见老冰客的影子。 这样的路走了大约一个半小时,海拔抬高了四百多米,前面的视野渐渐开阔起一,草也茂盛了,但坡度似乎一点没有降低,还是那样的陡直。这时冰客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匹马,驮着他的包追了上来。冰客真的很有办fa,总能找来马。 大家休息了一会继续攀登,又抬高了约四百米大家接着休息,这时已经用时三个小时,离坂顶还有垂直高度300米的样子,抬头看看不禁让人倒吸一口冷气,前面的路比走过的任何路段都要陡,是我见过的最陡的坡,(后面也再没有遇到过如此之陡的山坡)粗略估计坡度应该在55度到65度之间,路上还多是细砂,真的很难想像如何才能登上这样的山顶。 但无论怎么难,已经走到了这一步,就要向上攀登。休息好了还是山人带路。山人的体力真的没话说,应该说是全队体力最好的一个,大家走着喘着,喘着走着,也许这就是小波领队说的床上呼吸fa吧。东风干脆数着步子走,走上十步休息一下,再走十步再休息。你别说,这还真是个办fa,于是我们几个都效仿着,确实有点成效。 6:45我们全部人马登顶,一个个筋疲力尽。 库勒阿特腾阿苏达坂,你虽然不算很高,海拔才3555米,但你知道吗?从山脚下到坂顶我们用了四个小时才把你征服,从海拔2340米拔高到3555米,我们不是一步一步的测量你的高度,而是用自己的脚,一脚一脚走完这段艰难的路程,我们永远不能把你忘记。 等大家都上到坂顶看看天色不早了,就草草照了张像下山了。 下山的路总体来说要比白杨沟下山的路好走多了,特别是有一处有大约近百米的碎石坡,我和风情、冰雪率先进行高山速降,滑着碎石下来。滑沙有一定的危险,如果不当可能引发碎石整体堆积下来,有活埋的可能,不过注意了应该危险系数不大。 滑碎石的确比下坡要舒服的多,因为大家多数人的膝盖有伤,下山是很痛苦的事。滑完了我们又走了一段坡路,于8:40来到一处有牧民的地方,心情、风情等人lun流与牧民交涉购买他们的羊,最终同意我们就找营地扎营.刚把帐篷扎上,坐在帐篷里面等待鲜美的羊娃子肉的时候,风情一脸沮丧的回来说羊是肯卖,但是那两个巴郎子没有那么大的锅来给我们煮羊肉.靠 总不能茹毛饮血吧!只好自己埋锅做饭。 今天大家显得都特别累,因为走了差不多12个小时,又是过河,又是上栈道,还有让人望而生畏的库勒阿特腾阿苏达坂,虽然没有白杨沟达坂那样高,但在很短的距离内要上升1200米,下降1000米,强度可想而知了,晚上大家简单做了些吃的就都休息了。 快乐的休闲日 8月25日 这是行走的第六日了,按计划今天休整,只走十五公里的样子,也没有什么达坂可翻越的,早晨可以睡个自然醒。 早晨等太阳晒着帐蓬了我们才起来,11:50拔营出发,走的还是昨天没有下完的坡。路比较好走,只用了一个小时就下到了河床底,来到了呼图壁河的另一源头河上。这是一片相当开阔的河床,豁然开朗,世外桃源的感觉,只是美丽的河边蕴藏着无限杀机,因为河床边上到处是北山羊的尸骨!逆河而上,过河,再过河,穿过树林,再过河,路是最平坦好走的,大家有说有笑,又恢复往日的生气。 这里的路比较难认,因为有三处三角地带,如果入错了那一个山谷,那就会迷失在山里。 出山口是个三角地带,左拐过河。大约半小时路程又一三角地段,直行,莫左拐。继续前进,十五分钟到二十分钟还有一处三角地带,这里山谷越来越狭窄,这时左拐了,有一堆碎石挡住了前进的道路。翻越过去眼前一片开阔,原来这里又是一处宽阔的河床,宽约有二三百米,河水在河床上缓缓的静静的流淌着。 突然在河床右侧的树林里闪出几个人影,不知他们在做什么。怀着好奇心我们快点走近他们,远远看去以为他们在杀“羊”。 看到来了陌生人,他们兴奋的叫着,“狼、狼、狼、五个”。什么?狼?狼怎么能抓的住呢?真的是狼吗?我们怀疑的看着,几位哈族牧民看我们不信,提起狼皮让我们看,果真是狼,出忽我们的意料。通过询问才知道他们在四天前就发现了狼的踪迹,一直跟踪围堵,今天早上才用石头和棒子打死了狼,而且一下子就是五只。我问狼不是受保护的吗?他们却说,我们二十多只羊被吃了,不打的话羊都吃完了。我不知道他们所作所为是对是错,也许这就是自然规律吧。 狼塔,狼塔,没有狼叫什么狼塔。前些天一直看这里的山挺奇怪的,尤其是山顶上的怪石形似一头头恶狼,还以为狼塔由此得名,今日一见才知狼塔果然有狼。 我们与狼合影,与牧民合影,与狼皮合影。 山人与牧民商议吃他们羊的事,牧民很开心,带着我们向自己的夏窝走去。大约4:00就到了他们住的地方,他们要三百元一只,而且他们六个牧民要和我们一起吃,大家觉得不划算,这时山人问他们狼卖不卖?多少钱?最后一百元搞定,原来哈放牧民由于宗教信仰的原因不吃狼肉,于是我们自己动手支锅,添柴架火,炖狼肉。狼行、流忙、风情他们几个围着狼头不知在做什么,原来是在拔狼牙。我,冰雪,心情和小飞马支起了帐篷。 山里的天气就像小孩子的脸,说变就变,不多时天阴沉沉的,再过一会下起了小雨,又一会雨越下越大,我们只好把锅移到牧民的屋内继续炖肉。大约二个小时,屋里满是肉的香味,狼肉摆上了,三四把刀子齐涮涮伸向狼肉,“腐败”活动被推向高潮。 这里的大“食神”当数冰客和山人,两人四眼发绿,吃的是满脸放光,满嘴流油,当然还有内地小伙流忙,他狼都很少见,今天不但拔了狼牙,还吃着狼肉,兴奋之情不予言表。 我相信走过狼塔的人也不算少,但能有几人见到过狼?这算见过,更有几人拔过牙狼,吃到过美味的狼肉?我想没有,就算我以后再来多次也未必有这样的奇迹。 不过话说回来,狼是受保护的,可牧民们在乎的是自己的羊,为了保护自己的羊只好去伤害狼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吧。在此我只能为这些狼感到悲哀,生不逢时呀。 今天可谓休闲的一天,从早上11:50出发,到这里总共才走了十公里路,真是休闲之极,不过也好,休息休息,明天有两个达坂等待着我们翻越呢。 天黑了,我和东风入帐,心情与小飞马也休息了,其他人都去了牧民的帖房里去打牌娱乐去了。快乐的休闲日就这样度过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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